第25章 鸡飞蛋打（中）
安慰了半天，见赵丽沉沉的睡了，石头才闭了灯，关好门，蹑手蹑脚的返回家里。
侧耳偷听，老爹睡得很实诚，他才吐口气，躺回到木板床上，开始琢磨去哪儿用钱弄钱。现在他手里有三万块钱，一万是郭胖子借给他的，两万是方明子赔偿的，他暂时还没有交给老爹，可以临时动用。可是即便如此，要想还上郑大伟的钱，那还差三万。对于他来说，可不是小数目。
“早知道会出这种事情，就多偷王德胜几个瓶子好了。”石头叹口气，心中暗道。不过转念一想，要真多偷几个瓶子去卖，没准自己也会和王德胜一个下场。书上不是说了吗，不义之财君莫取。不属于自己的，最好还是少碰。
“实在不行，明天问问郭胖子手里还有钱没有？”思来想去没有啥好办法，最后只能决定再麻烦郭胖子一次了。
一夜无话，次日一大早，石头就直奔郭胖子家。
郭胖子家在村西头，距离他家一里多地。郭胖子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，这几年年景不错，就多买了几亩地种，赚了不少钱，在村里也算是富裕人家。要不然，郭胖子怎么有面包车开，手里还有闲钱？
石头到了时候，郭胖子还没起来，他老爹郭树林正在浇园子。见石头站在大门外朝院子里张望，就放下手中的活，笑呵呵走到大门口问：“石头，来找郭浩啊？”
石头点头说：“郭叔，我找郭浩说点事儿。”
郭树林上下打量着石头，啧啧的说：“石头，我都听郭浩说了。看来你这脑子真是变好了，好心有好报啊，长林哥一辈子行善积德，老天爷开眼啊。”
听郭树林在这感慨，石头哭笑不得，只得再次说：“郭叔，能帮叫下郭浩吗？”
郭树林这才回过神来，讪讪一笑说：“好好好，这就去。”
说完就转身回去叫人，石头摇头苦笑，郭胖子嘴不严实，恐怕用不了几天，他脑袋变好使的事情就会满村皆知。不过现在他也不在乎，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儿。
过了片刻，郭胖子哈欠连天的从屋里出来。
“石头，一大早你找我啥事儿？”郭胖子一面往他肥的冒油的身上套T恤衫，一面问。
石头有些难为情，支吾了半天，才说：“郭浩，我想再跟你借点钱。”
郭胖子一愣，诧异的说：“长林叔的腿不是没事儿了吗？你还借钱干啥？”
石头迟疑了一下，还是打消了实话实说的念头，不过他又不善于撒谎，只得说：“我有急用，其他的别问了。”
郭胖子侧头打量他一下，说：“行，你说多少？”
“三万。”石头说道。
郭胖子挠挠头：“我手里就剩下一万，也不够啊。”
“那就先借我用吧，我会尽快还你。”石头说道，有一万是一万，不够的只能再另外想办法。
“我钱存在银行里，得去县里取。你等我会儿，我跟家里说一声。”郭胖子说。
石头点点头，在门口耐心等待。
过了一会儿，郭胖子从院子里将面包车缓缓了开了出来。叫上石头，两人直奔县城。
途中郭胖子再次问起：“石头，你忽然用这些钱干啥啊？”
“这个……以后再跟你说行吗？”石头迟疑了下说。
郭胖子撇撇嘴：“有啥不行的，谁叫我跟你是哥们呢？就是还差那两万，你打算去哪儿借？”
石头望着车外苦笑道：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他嘴里这么说着，心中不免有些沮丧。他的交际圈子实在太小了，除了能找郭胖子帮忙，就再无其他出路。
“其实，我有个想法。我觉得你要是可放下面子，可能能行。”郭胖子说。
石头眼睛一亮，顿时问道：“啥办法？”
“你可以找黄鹏程借啊，虽然我不知道他为啥主动和你攀交情，但是以现在他对你的态度，你只要肯张口，绝对能借到钱。”郭胖子说。
“找黄鹏程借？”其实昨晚石头也想过，一来他和黄鹏程才认识几天，哪能跟从小就认识的郭胖子比。二来人家已经帮了不少忙，如果再开口借钱，实在是难以启齿。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可是眼下郭胖子手里只有一万块，差的那两万块一点着落都没有。求黄鹏程似乎是唯一的出路了。
“这样不好吧？”石头还有些犹豫。
郭胖子撇撇嘴说道：“有啥不好的，咱们又不借了不还。再说了，两万块钱对老黄来说就是九牛一毛，跟咱们拿出两块钱出来没啥分别。最主要的是，看他肯不肯帮这个忙了……”
石头望着车外倒退的景色，寻思了半天，看来只能如此了。于是就说：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两人到了县里，先取出了郭胖子的一万块钱。然后由郭胖子致电黄鹏程，约他出来见面。没想到黄鹏程有事无法脱身，在电话说有啥事直说。
郭胖子不好越俎代庖，就把电话交给石头，示意石头自己说。
石头迟疑了一下，就硬着头皮说明来意。心中不免有些忐忑，万一黄鹏程不借，该有多尴尬。
没想到黄鹏程却满不在乎的说：“我还当是啥大不了的事儿呢。行，没问题，你让郭浩把卡号发过来，我直接给你转过去。”
石头连连道谢，和他约好改天一起喝酒，才挂了电话。
郭胖子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，忙不迭的把自己的银行卡号给黄鹏程发了过去。没过几分钟，两万块钱到账。两人直接取了出来，开车回家。
路上郭胖子啧啧的说：“老黄真够意思，石头你这回可欠了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啊。”
石头叹口气说：“我欠黄鹏程的人情已经够多的了，就怕还不过来啊。”
郭胖子呵呵一笑，没有接话茬。
到了村里，石头急着给赵丽送钱，就和郭胖子告辞，约好过两天一起找黄鹏程喝酒，便一路小跑回家。
石长林见石头满头大汗的回来，就好奇的问：“石头，你这一大早的干啥去了？”
石头擦了把汗，说：“爹，我还有点事儿，一会儿在跟你说。”
说完，就又要出门。
“石头，那啥，那些人赔的钱你放哪儿了？”没想到石长林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问。
石头一愣，心思飞快的转动，寻思着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下。
“石头，爹跟你说话呢？”石长林见石头神色有异，就又说。
“这个……那啥，钱让郭胖子借去用了，说是过几天就还。”关键时刻，石头灵机一动，拿郭胖子垫背。心里暗道：“郭浩，对不起了，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。”
“借给郭树林的儿子啦？”石长林一脸疑惑的说。
“嗯，他说着急用，我就借他了。”石头赶紧点头，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衣兜，钱就在里面揣着呢。
石长林想了想说：“那行吧，我住院这段时间，人家也没少忙前忙后的，借就借了吧。石头啊，你记得到时候要回来。朋友归朋友，钱财上的事儿可不能马虎。”
“爹，我知道，你放心好了，我真有着急事儿，一会儿就回来。”石头见蒙混过关，赶紧趁机溜走。他担心被老爹发现，不敢翻墙过去。故意出了大门，绕道后院，才翻墙跳进王德胜家。摸到前门，敲了几下低声的是说：“赵丽，开门，我是石头。”
里面咔哒一声门打开，露出赵丽憔悴的脸庞来。
见赵丽六神无主的样子，石头一阵的心疼，闪身进屋，就一把抱住她，在她耳边低声的说：“没事儿了，钱我已经凑够了。”
赵丽大吃一惊，顿时就愣住了，结结巴巴的说：“石头，你……你在哪儿弄到那么多的钱啊？”
“你别管了，反正咱们有钱还郑大伟了。到时候，看他还咋说。”石头笑道。
赵丽喜极而泣，将脸贴在石头的胸口，哽咽的说：“石头，你让我咋报答你的恩情？”
石头本想说不用报答，可是忽然想起在某本书中看到的一句话，就低头在赵丽的耳边低声的说：“人情债，肉来还啊！”
赵丽顿时脸颊绯红，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：“好的不学，净学那些坏的。”
石头见她羞怯的连耳唇儿都红了，不由得怦然心动，忍不住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。
赵丽鼻子里轻哼了一声，微不可闻的说：“石头，你……你晚上来找我……我吧。”
石头之前和刘寡妇春风一度，早就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儿。听赵丽如此说，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只觉得心里一阵的躁动，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又了变化，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。如果不是光天化日之下，说不准他早就抱起赵丽进屋办事儿了。
两人此刻相拥在一起，赵丽自然也感觉到了石头身体的变化。一只手就悄然的向下摸去，然后羞怯怯的说：“石头，再等等，晚上……晚上你想咋样都行。”
石头被她摸中要害，浑身都打了个激烈。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赵丽躺在石桌上的情形，忍不住轻声的说：“我想让你趴在外面的石桌上……”
“你坏死了，偷看我……”赵丽闻言大羞，把整个头都埋进了石头的怀抱里。
两人磨磨蹭蹭的了半天，才依依不舍的分开。
石头本想将六万块钱留下，可是赵丽却说等下午让他陪着自己去给郑大海还钱。石头一想也对，赵丽毕竟是个女人，万一到时郑大海拿了钱不认账耍无赖，拿他没办法。如果有自己在，谅他也不敢玩出啥花样来。
当下将钱收好，和赵丽越好晚饭后给郑大伟送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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侧耳偷听，老爹睡得很实诚，他才吐口气，躺回到木板床上，开始琢磨去哪儿用钱弄钱。现在他手里有三万块钱，一万是郭胖子借给他的，两万是方明子赔偿的，他暂时还没有交给老爹，可以临时动用。可是即便如此，要想还上郑大伟的钱，那还差三万。对于他来说，可不是小数目。
“早知道会出这种事情，就多偷王德胜几个瓶子好了。”石头叹口气，心中暗道。不过转念一想，要真多偷几个瓶子去卖，没准自己也会和王德胜一个下场。书上不是说了吗，不义之财君莫取。不属于自己的，最好还是少碰。
“实在不行，明天问问郭胖子手里还有钱没有？”思来想去没有啥好办法，最后只能决定再麻烦郭胖子一次了。
一夜无话，次日一大早，石头就直奔郭胖子家。
郭胖子家在村西头，距离他家一里多地。郭胖子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，这几年年景不错，就多买了几亩地种，赚了不少钱，在村里也算是富裕人家。要不然，郭胖子怎么有面包车开，手里还有闲钱？
石头到了时候，郭胖子还没起来，他老爹郭树林正在浇园子。见石头站在大门外朝院子里张望，就放下手中的活，笑呵呵走到大门口问：“石头，来找郭浩啊？”
石头点头说：“郭叔，我找郭浩说点事儿。”
郭树林上下打量着石头，啧啧的说：“石头，我都听郭浩说了。看来你这脑子真是变好了，好心有好报啊，长林哥一辈子行善积德，老天爷开眼啊。”
听郭树林在这感慨，石头哭笑不得，只得再次说：“郭叔，能帮叫下郭浩吗？”
郭树林这才回过神来，讪讪一笑说：“好好好，这就去。”
说完就转身回去叫人，石头摇头苦笑，郭胖子嘴不严实，恐怕用不了几天，他脑袋变好使的事情就会满村皆知。不过现在他也不在乎，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儿。
过了片刻，郭胖子哈欠连天的从屋里出来。
“石头，一大早你找我啥事儿？”郭胖子一面往他肥的冒油的身上套T恤衫，一面问。
石头有些难为情，支吾了半天，才说：“郭浩，我想再跟你借点钱。”
郭胖子一愣，诧异的说：“长林叔的腿不是没事儿了吗？你还借钱干啥？”
石头迟疑了一下，还是打消了实话实说的念头，不过他又不善于撒谎，只得说：“我有急用，其他的别问了。”
郭胖子侧头打量他一下，说：“行，你说多少？”
“三万。”石头说道。
郭胖子挠挠头：“我手里就剩下一万，也不够啊。”
“那就先借我用吧，我会尽快还你。”石头说道，有一万是一万，不够的只能再另外想办法。
“我钱存在银行里，得去县里取。你等我会儿，我跟家里说一声。”郭胖子说。
石头点点头，在门口耐心等待。
过了一会儿，郭胖子从院子里将面包车缓缓了开了出来。叫上石头，两人直奔县城。
途中郭胖子再次问起：“石头，你忽然用这些钱干啥啊？”
“这个……以后再跟你说行吗？”石头迟疑了下说。
郭胖子撇撇嘴：“有啥不行的，谁叫我跟你是哥们呢？就是还差那两万，你打算去哪儿借？”
石头望着车外苦笑道：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他嘴里这么说着，心中不免有些沮丧。他的交际圈子实在太小了，除了能找郭胖子帮忙，就再无其他出路。
“其实，我有个想法。我觉得你要是可放下面子，可能能行。”郭胖子说。
石头眼睛一亮，顿时问道：“啥办法？”
“你可以找黄鹏程借啊，虽然我不知道他为啥主动和你攀交情，但是以现在他对你的态度，你只要肯张口，绝对能借到钱。”郭胖子说。
“找黄鹏程借？”其实昨晚石头也想过，一来他和黄鹏程才认识几天，哪能跟从小就认识的郭胖子比。二来人家已经帮了不少忙，如果再开口借钱，实在是难以启齿。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可是眼下郭胖子手里只有一万块，差的那两万块一点着落都没有。求黄鹏程似乎是唯一的出路了。
“这样不好吧？”石头还有些犹豫。
郭胖子撇撇嘴说道：“有啥不好的，咱们又不借了不还。再说了，两万块钱对老黄来说就是九牛一毛，跟咱们拿出两块钱出来没啥分别。最主要的是，看他肯不肯帮这个忙了……”
石头望着车外倒退的景色，寻思了半天，看来只能如此了。于是就说：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两人到了县里，先取出了郭胖子的一万块钱。然后由郭胖子致电黄鹏程，约他出来见面。没想到黄鹏程有事无法脱身，在电话说有啥事直说。
郭胖子不好越俎代庖，就把电话交给石头，示意石头自己说。
石头迟疑了一下，就硬着头皮说明来意。心中不免有些忐忑，万一黄鹏程不借，该有多尴尬。
没想到黄鹏程却满不在乎的说：“我还当是啥大不了的事儿呢。行，没问题，你让郭浩把卡号发过来，我直接给你转过去。”
石头连连道谢，和他约好改天一起喝酒，才挂了电话。
郭胖子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，忙不迭的把自己的银行卡号给黄鹏程发了过去。没过几分钟，两万块钱到账。两人直接取了出来，开车回家。
路上郭胖子啧啧的说：“老黄真够意思，石头你这回可欠了人家一个大大的人情啊。”
石头叹口气说：“我欠黄鹏程的人情已经够多的了，就怕还不过来啊。”
郭胖子呵呵一笑，没有接话茬。
到了村里，石头急着给赵丽送钱，就和郭胖子告辞，约好过两天一起找黄鹏程喝酒，便一路小跑回家。
石长林见石头满头大汗的回来，就好奇的问：“石头，你这一大早的干啥去了？”
石头擦了把汗，说：“爹，我还有点事儿，一会儿在跟你说。”
说完，就又要出门。
“石头，那啥，那些人赔的钱你放哪儿了？”没想到石长林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问。
石头一愣，心思飞快的转动，寻思着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下。
“石头，爹跟你说话呢？”石长林见石头神色有异，就又说。
“这个……那啥，钱让郭胖子借去用了，说是过几天就还。”关键时刻，石头灵机一动，拿郭胖子垫背。心里暗道：“郭浩，对不起了，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。”
“借给郭树林的儿子啦？”石长林一脸疑惑的说。
“嗯，他说着急用，我就借他了。”石头赶紧点头，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衣兜，钱就在里面揣着呢。
石长林想了想说：“那行吧，我住院这段时间，人家也没少忙前忙后的，借就借了吧。石头啊，你记得到时候要回来。朋友归朋友，钱财上的事儿可不能马虎。”
“爹，我知道，你放心好了，我真有着急事儿，一会儿就回来。”石头见蒙混过关，赶紧趁机溜走。他担心被老爹发现，不敢翻墙过去。故意出了大门，绕道后院，才翻墙跳进王德胜家。摸到前门，敲了几下低声的是说：“赵丽，开门，我是石头。”
里面咔哒一声门打开，露出赵丽憔悴的脸庞来。
见赵丽六神无主的样子，石头一阵的心疼，闪身进屋，就一把抱住她，在她耳边低声的说：“没事儿了，钱我已经凑够了。”
赵丽大吃一惊，顿时就愣住了，结结巴巴的说：“石头，你……你在哪儿弄到那么多的钱啊？”
“你别管了，反正咱们有钱还郑大伟了。到时候，看他还咋说。”石头笑道。
赵丽喜极而泣，将脸贴在石头的胸口，哽咽的说：“石头，你让我咋报答你的恩情？”
石头本想说不用报答，可是忽然想起在某本书中看到的一句话，就低头在赵丽的耳边低声的说：“人情债，肉来还啊！”
赵丽顿时脸颊绯红，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：“好的不学，净学那些坏的。”
石头见她羞怯的连耳唇儿都红了，不由得怦然心动，忍不住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。
赵丽鼻子里轻哼了一声，微不可闻的说：“石头，你……你晚上来找我……我吧。”
石头之前和刘寡妇春风一度，早就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儿。听赵丽如此说，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只觉得心里一阵的躁动，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又了变化，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。如果不是光天化日之下，说不准他早就抱起赵丽进屋办事儿了。
两人此刻相拥在一起，赵丽自然也感觉到了石头身体的变化。一只手就悄然的向下摸去，然后羞怯怯的说：“石头，再等等，晚上……晚上你想咋样都行。”
石头被她摸中要害，浑身都打了个激烈。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赵丽躺在石桌上的情形，忍不住轻声的说：“我想让你趴在外面的石桌上……”
“你坏死了，偷看我……”赵丽闻言大羞，把整个头都埋进了石头的怀抱里。
两人磨磨蹭蹭的了半天，才依依不舍的分开。
石头本想将六万块钱留下，可是赵丽却说等下午让他陪着自己去给郑大海还钱。石头一想也对，赵丽毕竟是个女人，万一到时郑大海拿了钱不认账耍无赖，拿他没办法。如果有自己在，谅他也不敢玩出啥花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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