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好爱老婆51_这Alpha好爱老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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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好爱老婆51

  段予骆第一次看见陆星赫哭成这样。

  那么高大的一个人,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一直流眼泪,满眼的难过,参杂着他看得懂的心疼跟自责,他看得很难受,胸口的位置也疼得厉害。

  “星星。”伸出手,掌心没什么力气的曲了曲手指。

  陆星赫低头深呼吸,调整自己的情绪,在握着段予骆微凉发颠的手时,他怔住,抬起眸,对上段予骆有些发红的眼眶,模样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。

  “……好疼。”段予骆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,眉头拧着。

  陆星赫猛的站起身,立刻去摁床头铃,然后抱歉的低下头,捧着他的脸温柔哄道:“对不起,我,我忘记喊医生了,现在感觉怎么样,会很疼吗

  “你先别哭。”段予骆感觉自己说话很小声,也很费劲,他偏过头,凑近陆星赫的耳畔:……你哭得我心好疼,先别哭,好不好

  陆星赫抿住唇,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暂时没敢直视段予骆的眼神,怕自己又绷不住,低声‘嗯了声。然后转过身抹了把脸。

  正好一行医生跟护士推门而进。

  段予骆看着自己被医生团团围住,询问着他情况,伤口疼不疼,有没有其他的不适等情况,他都努力的——回答了,而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站在窗边,背对着他的陆星赫。

  他看着这家伙又是抹脸,又是插腰,又是仰头深呼吸的,整一个就是站立难安的状态,又不敢看他,猜也知道是在哭了。

  这次意外发生得太突然,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,更别说陆星赫,唯一能够清晰感觉到就是胸口真的很疼,想动都很难,更别说去抱抱陆星赫。

  现在想让他过来自己身边都没法很大声,只能等医生检查完。

  或许是心有所念,他看见陆星赫扭过头来,估计也只是想要愉看一下他,没想到他正好在看着,又捂住脸低下头扭回头去了。估计又哭了。

  他实在是没忍住,笑了出声,扯到胸口的伤口疼得掉眼泪。

  陆星赫听到动静立刻转身,也没想那么多的挤开医生,着急忙慌的,手又不知道往哪里放,看见段予骆的脸色不太好看,还看他掉眼泪:怎么了患患,哪里疼吗

  然后就看见殷予骆盯着他

  的脸看。

  他下意识的抬手抹了抹。

  还没等他说话,就见段予骆抬起那只还夹着仪器的手,朝他轻轻的招了招。

  这时医生们已经检查完,陆星赫听着他们交代的内容,说一会再过来寻房,认真的点头,等到医生们离开房间,病房内恢复安静,他才坐到病床边,握住段予骆伸过来的手,注视着他。

  越看,越难过。

  明明是夏天,这只手却很凉,甚至在发抖。

  宽大的病服衣襟敞开,胸口的纱布覆盖着白皙的皮肤,氧气罩还戴在脸上,呼出的白雾一抹一抹的笼罩着适明罩,手术过后刚醒来的状态还是疲倦的,脸颊也是病态的苍白。

  明明两天前还能够扑在他怀里,两人还可以一起宽在沙发上说悄悄话,现在只能够躺在病床上,就算是被撕碎的洋娃娃,浑身上下充满着被拼凑起来的破碎感。

  陆星赫别开视线,又作了几个深呼吸,仰起头,可能还是没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低下头额头抵着这只微凉的手,从唇缝中溢出克制隐忍的抽泣。

  他现在根本就看不得段予骆。

  一看就绷不住。

  直的细不住,

  星星。”段予骆侧过脸,隔着氧气罩,声音蓄翁的,唇边笑容浅浅,他凝视着陆星赫:“别这样,你再哭我就要睡着了,好因。

  手背全是陆星赫眼泪。

  他一直都知道,陆星赫是个什么样的人,其实这家伙不爱哭的,如果不是因为真的难过不会哭的。

  陆星赫红着眼,再次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对上段予骆笑着的模样,放在腿上的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,告诉自己现在得要好好说话,然后握着段予骆的手贴在脸颊上。

  两人对视了约莫十几秒,仿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
  过了会。

  “星星,我睡了多久。”

  “三天。”

  “那是有点久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那你呢,没睡过吗?”段予骆看着陆星赫眼皮下的青涩,本来眼睛就哭得有些红,整个人狼狈又颓废,心想也知道这个答案,他又笑:不会也三天没洗澡吧

  陆星赫脸颊微颜,看着段予骆还能笑得出来,还在哄他,抿着唇,强忍着又翻涌的泪点,努力保持着声线无异常:“……嗯,睡不着。

  “那可以陪我睡一会吗?”段予骆知道现在其实什么都不用说,也不是时候,于是他轻轻的拍了拍身旁的位置。陆星赫现在哪里敢躺上去,他生怕把人给弄碎了,这身上的所有仪器都还没有拆的。段予骆看出他的犹豫,故作委屈:“抱也不能抱,陪我躺一下都不可以吗?”

  陆星赫听不得他这样的语气,只能小心翼翼的,先坐在床边,然后侧躺下,尽量不占到太多的床位。一个侧眸,一个侧躺。

  明明距离那么的近,中间隔着的氧气罩却好像将他们的距离拉远了些许。

  最后,氧气罩轻轻碰上了对方的唇,足以将对方融化的举动。

  星星,我做了个梦。

  什么梦

  很黑,有点害怕,那个人在骂我,一直在骂我。我已经处理好她了。

  你挟她了

  这肯定是不可以,如果可以我也想以暴制暴,捅回她,让她的家人尝尝在手术室外的崩溃。

  你可不能崩溃。

  我差一点。

  段予骆感觉到陆星赫的脑袋轻轻枕在自己的肩膀上,这一瞬间,安全感是渐渐弥漫开的,连带着做的噩梦都烟消云散,他微微侧头,

 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去碰对方的脑袋:这件事很危险对不对

  很危险。

  你会阻止我吗

  我想,但我不会。

  真的

  “嗯,因为我想让你开心,我知道你喜欢,所以我不会阻止你,但是我一定要站在你身边,下一次再有上台的机会我厚着脸皮都要跟著你。

  段予骆笑了笑,也因为疲逢慢慢合上眼,保持着陆星赫说悄悄话的语气:你别那么搞笑。

  这不好笑,我哭得很惨。

  我

  知道,对不起嘛宝宝,下次我会捅回去的。

  没有下次了

  好……

  过了会,陆星赫听到了平稳的呼吸,发现段予骆已经合上眼睡着了,得是多疲备多虚弱,才醒来没有半小时又睡过去了。他慢慢坐起身,手轻轻抚上对方的额头。

  红着的眼眶,眸底渐渐阴沉,周身散发着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狠戾。

  哄归哄,之后再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
  他目光落在熟睡的段予骆脸上,眼里不再隐匿深沉的爱意,更参杂着浓烈的心疼,现在又得花多少时间将这人的身体给养好,拼渎回来。

  还能恢复原来的蹦蹦跳跳吗

  叩叩叩——

  此时,病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还有一道熟悉的低沉声。

  “是我。”

  陆星赫站起身,走去打开房门,看见骆予段正站在门外,有些意外:你怎么又能出来了?逃出来了

  骆予段额角突突,这两人怎么把他想得那么没用,至于逃出来吗:“患患怎么样了,听医生说他醒了。”说着走进去要去看一眼弟弟。

  陆星赫立刻握住他的肩膀,压低声音:“小点声,别吵醒他,他现在很虚弱。”“我知道。”

  骆予段走到病床边,看着戴着氧气罩,已经乖乖睡着的弟弟,沉默一会,低下头,抹了把脸,侧过身深呼吸,平稳着自己的心情,最后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了句:

  靠。

  陆星赫:“……”第一次看见大舅哥那么粗鲁,不过也能理解,他都想捅人。

  “代号J?”骆予段想到什么,看向陆星赫,眼神询问。陆星赫挑眉:你怎么猜到了

  “我大伯早就不出面做这种事情,他就追星而已,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。”骆予段抬手拍了拍陆星赫的肩膀,压低声:“出来说。

  两个高大的Alpha前后脚走出病房,轻轻的关上病房门。

  走廊上,两人就坐在上面。

  “我只有十分钟,长话短说。”骆予段双手交握放在腿间,神色严肃

  :“这次示威行动绝对不是只针对二次分化基因检测计划,具体我不能适露,但我要跟你说的是,你的态度,以及你祖母的态度决定着这场计划能不能够在这里继续进行。

  这次示威行动你其实也是目标任务,但你祖母把你保护得很好,我的患患就吃亏了,你知道的。

  “我的态度你很清楚,惠患做什么我都尊重他,至于我祖母那边我会努力跟她说,我不会让他白白受委屈。”

  骆予段冷笑了声,眉眼凛冽,不动声色都适着压迫感,他往旁看了眼陆星赫:

  “银河集团是宇出诚意来合作的,但是这次事情的发生,还有处理方式就不见得能让人满意,你自己看着办,手心手背都是肉,别让患患在你跟银河集团中间为难。还有,思患不需要当你们尊贵的客人,他是我们一家人的宝贝。

  “他也是我的宝贝,我会处理好的大開哥,你放心吧。

  “大什么開哥,这件事我没同意,不用这么喊我。”骆予段看了眼走廊尽头那道高挑的身影,领导来查岗了,于是站起身:“先走了。

  陆星赫见骆予段要走,站起身说了句:“我已经跟我祖母明确表明,如果阻止我跟崽惠在一起,我会放弃爵位。”

  骆予段脚步一顿:“?”扭过头,狐疑看着他。

  “大哥,我认真的。”陆星赫说:“我没有思患活不了的。”

  走廊的白织灯明亮,落在高大诚恳的青年身上,语气听起来不温不热,却是把所有情绪压抑克制着,眼皮下的青色与眼眶里红血丝疲条一览无遗。

  骆予段沉默两秒,转身离开,留了句:随你。

  心里暗念道:

  怎么家里哪哪都是恋爱脑。

  “聊完了?”

  骆予段走过来,看见靠在栏杆上的首长,手里正拿着刚点燃没多久的烟,侧过眸微抬下巴看着他,正缓缓的吐出浓白烟圈,笼罩着这张跟身份既不符合的旖丽容貌,高傲冷艳。

  谁能想到这个开战斗机的首长是个omega。

  他走上前,拿走首长手里的烟,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:少抽烟,活多两年。

  首长继续从口袋里拿出烟,准备再点燃

  一根,说完就被握住,微掀眼皮,就对上骆予段深沉的目光,他拂开这只手,冷淡道:“骆同志,请服从命令,撒手。”

  骆予段听到这句命令只能撒手,垂眸看着站在身前的男人,这是什么眼神,明明比自己矮一些,总感觉看自己跟看垃圾一样。首长将烟点燃,抿了口,伸出手,一把扯过骆予段的衣襟,再缓缓将烟吐了出来。

  骆予段猝不及防被扯了过去,又怕撞到身前的omega,下意识保护的握住他的肩头,也因为距离太近被烟呛得别开脸,额角突突:首长

  结果没说什么就被首长松开衣襟。

  首长将燃着猩火的烟摁灭在一旁的垃圾桶上,没再说一句话,转身离开。骆予段:“……”有时候真是搞不懂这人的脾气,简直比弟弟还要难搞。迈开长腿连忙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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